《第七天》选择一个刚刚去世的死者“我”(即杨飞)作为第一人称叙事者,由“我”讲述死后七天里的所遇、所见、所闻之事与往事,“我”力所不及的一些故事或故事片段则蝉蜕给与“我”相关的他者,由他者以第一人称讲述自己所遇、所见、所闻之事与往事。
主人公杨飞是主环,这一主环分别连套一些不同的次环,次环又连套次次环,从而形成多重连环式结构模式。
分别是杨飞——李青——李青的后夫,杨飞——杨金彪——生父生母一家,杨飞——杨金彪——养父兄弟姊妹,杨飞——鼠妹与伍超——肖庆,杨飞——李月珍夫妇——杨金彪,杨飞——李月珍夫妇——二十七个婴儿等均构成一个个三连环结构。
三连环结构涉及第一人称蝉蜕叙事。所谓第一人称蝉蜕叙事是指由第一人称叙事者“我”蝉蜕到下一个以第一人称叙事的叙事者的叙事方式。
杨飞到“烂慧皮死无饥差葬生之地”后不久,遇到“我”出租屋的邻居“鼠妹”,她认出新到的防空洞地下室的鼠族邻居肖庆,肖庆为大家带来了“鼠妹”的男朋友伍超在阳界的消息。
于是,故事的讲述者就由杨飞蝉蜕到“肖庆”,然后“肖庆”以第一人称为大家讲述“妹”到“死无葬生之地”后大家所不知道的关于伍超的故事。
扩展资料:
《第七天》广泛涉及官僚腐化、官民对立、贫富分化、道德沦丧、价值观混乱、暴力执法、食品安全、农村留守老人和儿童、城市鼠族等各阶层各方面的问题,其通过杂闻的“信息价值”和隐喻功能来对当下政治发言的意图是显而易见的。
《第七天》碧卜体现了余华对现实的焦虑和绝望,他对现实中的欲望、混乱、不公平和弱肉强食的极度愤怒。洪治纲认为,余华采用了“用死者来观看生者”回避了正面叙述的尖锐性。
《第七天》采用的社会新闻正是当下社会或刚刚谢幕或正在上演的景观,其荒诞之程度远远超乎作家的想象,作家又何必再费心思编造情节。把杂闻原样照搬进小说文本,迅速编织出小说文本的当下背景,使小说文本具备了与当下社会共在的现场感,使其与社会文本的对话在同一个舞台展开。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第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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