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话“62”的来源或出处是《晋书.刘柳传》。《晋书.刘柳传》中:“柳云:‘卿读书虽多,而无所解,可谓誉春书簏也。’”,这句话翻译为刘柳讽刺傅迪:你读了那么多书,却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那你跟书箱子一样了。
杭州话”62“这个词的正确写法应该是”簏儿“,就是古人用竹编的盒子,最常见的是用来装书。“书簏”就用来形容一人读书读很多却无所用。严重点说,数落一个人脑袋空空,愚笨。
后来,“簏”这个词,在《新唐书·李德裕传》、明话本《三言二拍》中都出现过。书簏”内部是空的,渐渐地,空这个意义又为簏儿添了几种意思,形容人办事稀里糊涂,形容人说话不靠谱,近代还用来形容人落魄。
杭州话的由来:
南宋建都杭州,达官贵人、绅士巨商大量涌入。北方官话,随之进入杭州。它与南宋时杭州本地越语融合,形成了“国语”。
不少明清小说中,就有杭州话的影子。反映最多的是俗语小说,比如《三言二拍》、《金瓶梅》。
杭州话有一国之大,曾具有南宋“国语”的前虚闷身份,亦有一城之小,与周围地道的吴越口音明显不同,其范围之小,出了老杭州城,就是“乌拉”、“伊拉”的吴越语音。
明朝杭州本土藏书家郎瑛就说过,“杭州官话保留最差的是城南慧弯,就是现在的江干一带,越往城里保留得越多。因为,城南受钱塘江南岸影响大,这里说的是越语萧绍话,越语比较硬。”
如今,能保留下来的越语,已微乎其微。原杭州大学教授陈桥驿先生说,现在最明显的越语,只是地名。譬如义乌、诸暨,鄞县的“鄞”,上虞的“虞”,还有钱唐、余杭。所以,后人说“钱唐”,“余杭”的故事由来,好听是好听,只是杜撰。
北方话在杭州话上留下了不少痕迹,最常见的就是“儿”话音。加个“儿”字,可以读得更响亮。北方话里的“儿”一般加在词后缀,到了杭州话里,还演变出了加在词中间。
北方话爱在动词加后缀“势”作形容词的习惯,也在杭州话中保留。为潘金莲与西门庆“穿针引线”的王干娘,《金瓶梅》中称作“虔婆势”,一种认钱不认情的“虔婆”相。还比如“排场势”、“花头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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