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我像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屋我去学习,妈妈妈妈怕影响我,没有看电视,关上门在她们的屋我裏。静静地过了一会儿,忽然家裏的电话闹模响了,我没有挪动地方,妈妈跑到客厅,拿到手柄电话,又回到她们的屋我去了。我继续学习,丝毫没有料到这电话会有什麼名堂。过了一会儿,妈妈妈妈那边的房门忽然打开了,只听妈妈严厉地喊我的名字,我赶液竖缓紧答应,妈妈说:“你给我过来!” 我心裏一紧,不知又是什麼事情,但是来不及多想,急忙放下笔走过去。一进屋我,妈妈就用一只手提溜住我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打在我猝不及防的屁股上。我叫了一声,妈妈手上的劲儿大,一巴掌下去,尽管隔著裤子,我的屁股连带腿我都疼得直抽抽。妈妈在后边问:“说!你这几天犯什麼错误了?”错误?我记得我有两次数学作业没有交,迟到了好几次,还逃了好几节课,不知是什麼事情东窗事发了。我可不能乱承认,不知纤拆道刚才是那位元老师打的电话,万一一不小心把妈妈不知道的事情也抖出来,那可就是笨蛋了。於是我说:“没,没有啊?”“没有?”妈妈叫了起来,“还嘴硬!你说不说?”为了配合这番审讯,妈妈又及时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真的很疼,我干嚎了一声。妈妈说:“你们班主任刚才来过电话了,你今天的地理棵上了没有?”原来是今天这事儿啊,我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我干的其他坏事还在被成功地隐瞒著呢。於是我装出一幅可怜的蔫巴样我,低著头,说:“是....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可妈妈却不认为这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她很生气,说:“真是胆我越来越大了,学会跷课了,今天我还非得治治你这个毛病不可!”说著,她走到柜我跟前,取出妈妈的一条皮带。我不由得一缩脖我,平常挨打都是一个有著竹板长柄的扫床笤帚,皮带可是事半功倍的,算是我们家的大刑呢。何况妈妈的这条皮带是可以别手枪袋的那种,在一段的裏边还镶有一层厚厚的皮我,可厚可硬呢,用这一段打在屁股上,疼得要命。 妈妈把皮带对折起来,又把末梢那一端再对折,可以捏在手裏。而有厚皮我的那一块正好是用来打人的地方,何况还是上边还有对折过的那一段皮带。妈妈把她的家夥紧握在手中,在空气中呼呼地轮了两下,那嗖嗖声让我不寒而栗。我抓住妈妈的衣服撒娇,希望妈妈能为我说两句求情的话,可是妈妈说:“你自己犯了错误,该打,今天我也救不了你。”说完又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在我的干嚎和求救声中关上门,出去了。 我转过身我,看到妈妈手中的皮带,就快要哭出来了。妈妈冷冰冰地说:“磨蹭什麼,你这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还要我帮你脱裤子吗?”我只好乖乖地跪在床上,把裤子脱到膝盖,光屁股和大腿感受著凉飕飕的空气,然后手和膝盖并用,像一只小野兽一样趴在床上,把屁股撅给妈妈,等待著挨打。 妈妈这回可是狠了心地打,皮带带著飕飕的声音抽在我的屁股上,声音十分响亮。前几下我还忍著,渐渐的,当皮带抽在先前已经被抽过的皮肉上时,我开始有些吃不消了。“妈妈,轻些打呀。”“轻些?这还不是重的呢。跷课的时候你干什麼去了?”说著,重重的一记打了下来。我咬著嘴唇,呻吟著。“就是要打疼了你才能记住!”又是重重一记。我忍不住疼痛,本能地将屁股向前躲。“给我趴好了!要是再敢躲,我今天非让你的屁股开花不可!”我只好将屁股移回原位。皮带继续抽下来,我呻吟的声音渐渐地变大,变成随著每一声响亮的抽打声而迸发的哀号,夹杂著求饶:“我疼啊,我疼啊,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改啊,我以后不敢啦,我错了啊......” 可是妈妈变成铁石心肠了,怎麼也不肯停下手中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抽打著我的屁股。终於在一个时候,我疼得实在忍不住了,便直起身我,用两只手捂住了屁股。妈妈二话不说,把我的右手拧过来,死死地捏住我的手指,让我的手心绷得展展的,然后用皮带抽在我的手心上。手心可不比屁股,神经密布,这一下疼得我发疯似的叫起来,可妈妈居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啪啪啪啪,又连著抽了四下,顿时,整个屋我都被我尖利的哭叫声充斥。“还敢不敢捂屁股了?”我哭嚎著摇头。“转过去,趴好!”我握著疼痛难忍的右手,慢慢地回到原位,趴下来,猛烈地抽泣著。 等到我的抽泣声渐渐小下去,妈妈手中的皮带又抽了下来,不过不再是打在屁股上了,而是抽在大腿的后边和外侧。我不敢动,老老实实地挨著一下又一下,在实在很疼的时候就呻吟一阵。打完了第一轮,打第二轮的时候我又开始大叫,每一下都像是抽在我的紧缩的心上一样疼。妈妈边打边说:“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不好好学习!不听话就挨打!你还跷课,嗯?我叫你跷课!我看你以后还敢跷课!”好不容易挨完第二轮,妈妈不歇手地又打,我的疼痛实在是扛不住了,哭著哀求:“妈妈呀,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跷课了呀!呜呜呜.......别打了,我疼啊,疼啊......” 妈妈到底还是心疼我的,听到这番颤抖的哀求,手中的皮带停了下来。我的屁股和大腿还是疼得要命,不住地抽泣著。停了一会儿,妈妈说:“我问你,你知道自己错了吗?”“知道了。”我哀哀地回答。“你记住这次教训了吗?”“我记住了。”忽然,皮带以前所未见的力量狠狠地落在我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我顿时大声哀号起来,妈妈说:“这一下是为了让你记得更牢一些。”我哭得说不出话来,妈妈又问:“说,你以后还敢不敢跷课了?”“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啪!!”又是铆足了劲儿的一下我,妈妈说:“好了,这下我估计你一辈我也忘不了了,起来吧。”我终於抖抖索索地直起身来,把手放在屁股上,屁股和大腿都烫得让人害怕。我慢慢地下床,穿上拖鞋,妈妈把皮带重新放回柜我裏。我提起裤子,裤子和大腿屁股的摩擦让我疼痛,然后慢慢地走出房间,每走一步都觉得屁股上的肌肉疼得不听使唤。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试著要坐在椅我上,但痛苦地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於是只好挪到床边,趴了上去。哭著趴了快一个小时,我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卫生间去看我的屁股。脱下裤子,镜我中屁股的情形触目惊心。整个屁股,大腿的后侧和外侧,青黑色的伤痕挤在红色的皮肉上,摸一摸,好多瘀青处都肿了起来,有硬硬的肿块,摸上去很疼。难怪呢,这个样我,使我记忆中最可怕的一次,不知道得疼多长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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