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资女人既不可能拥有足够令她们满足的物质财富,又在精神上放任自己的欲望。
她们不是纯粹的物质主义者,也难以建立自己独立的世界观,她们过多地倚赖于对男人世界的渴望和心安理得的享受。
她们在一群精英男人的引导下,发出了欲说还休的呻吟,但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欲望。
在她们幽雅的画皮背后,隐藏着彻底放荡的身体和精神。
不管你是否承认,小资女人已经堕落了。
在今天,谁要是宣称自己是“小资女人”,她不但得不到人们的尊敬,实际上男人们已经开始从心底鄙夷她们了!因为她们的画皮被撕下以后,本质已经显露无疑。
小资女人,这曾经的一批70年代的堕青和愤青,她们看不起上一代的居家女人,也对80后的一代嗤之以鼻。她们摈弃了传统,反对传宗接代的本职,小孩对她们来说是生活的累赘,堕胎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
她们只在超级市场和专卖店买东西,在菜市场却又像家庭妇女那样讨价还价。她们会花一千元钱买一件名牌内衣,却对路边乞讨的老人无动于衷,更不可能为失学儿童捐哪怕一分钱。
如果她们破天慌地做起了家务,那一定是出于闲得无聊或者是急于在她们心仪的男人面前表现自己的贤淑。因为曾经沧海,她们不屑于和80后一代人谈论爱情,她们只和一大帮精英男人谈论艺术和哲学、红酒或者烟草。
小资女人有独特的饮食习惯,即使要她们牺牲健康也在所不惜。
她们宁可挨饿,并顺带减肥,也绝不在路边的小吃店喝豆浆,或者吃一笼豆沙包子;为了和80后一代拉开距离,她们喝可口可乐而绝不会选择百事,即使它们喝起来味道完全一样;卡布其诺已经过时——如果有人向她们推荐蓝山的话,事实上她们也体会不出二者有什么不同。
她们在咖啡馆点一只烟,只是为了使自己的姿势看起来更幽雅。
小资女人以自己独特的艺术品位自居,她们不喜欢林道静,也无法理解江姐的行为。他们听爵士音乐,读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书,看印象派画展,观小规模的地下电影;她们不看报纸,或者只看一看时尚新闻,她们不关心国家大事,只对香奈儿专卖店的打折信息或者哈根达斯的新店开业保持足够的热情;
她们不读《知音》或者《家庭》,因为那正是家庭妇女看的书,她们喜欢《时尚》和《瑞丽》,尽管那上面的服装品牌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有机会购买;即使哲学令她们头晕脑涨,但她们也愿意和你谈谈萨特或者海德格尔;她们一般不听萧亚轩或者绝对不听张韵涵的歌,鲍伯·迪伦和批头士才是他们的最爱。
电影?好莱钨的片子都是垃圾,欧洲的文艺片和国内的地下电影才对她们的胃口。
又说到了该死的性!一般说来,给她们启蒙的可能是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然后她们把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和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奉为经典。
他们希望自己嫁一个老实本分的中产,却又渴望一个像安东尼奥·班德拉斯或者丹尼尔·戴·刘易斯那样的情人——即使他们可能一无所有。
她们都以为自己是朱丽叶·比诺什或者杜拉斯,他们幻想到老的时候某天还有个人走到她面前说:“我更爱你的满脸皱纹……”
小资女人热衷于制造“爱情”,因为只有利用“爱情”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超凡脱俗、与众不同,或者,精神追求、终极关怀之类的词语。
但实际上,她们已经不相信爱情,或者说,真正的爱情已经抛弃了她们。
小资女人最到权利和限度地支配着自己的身体,但精神依然不满足。
她们口口声声地宣称“拒绝滥交”,却实际上却是所有“一夜情”行动的最大策划者,因为需要缓冲道德上的不适感,她们又开始回过头来骂男人。
小资女人喜欢和画家、摇滚歌星、诗人、作家或者行为艺术家们打交道,但在内心又渴望有丰厚的物质保障,当然,她们会想办法找到平衡。
她们希望自己成为这些人的“知音”或者灵感的来源,但实际上成为画家的床上“模特”或者摇滚歌星的“果肉皮”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因为自诩为小资的女人越来越多,供需市场已经严重失衡状态。
如果你不幸娶了一个小资女人,那你要戴上一顶合适的绿帽子是迟早的事情。
在小女子时代,她们已经开始渴望有一个神色忧郁的、开着老式小汽车的、穿着白色西装的中年《情人》。
小资女人都以为自己有“满园春色”,那是再高的墙也关不住的!她们比王尔德还熟悉自己“除了诱惑,我什么都能够抵抗”的秉性。
在她们眼里,萨特和波伏娃才是世界上最稳定的关系,而婚姻,那不过是一个老套的传统游戏。
对小资女人,我们已经说得太多,但还有越来越多的女人愿意加入她们的行列。
我们还有什么忠告呢?没有。男人对此已无能为力,因为在这个时代,她们的呻吟显得是如此的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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