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个探险小故事:“失重的晕眩感”
约翰·冯·迈斯特,48岁,商人。“‘20秒’,扬声器里传出一个嘟嘟哝哝的声音。20秒之后,我将与其他11名游客一起,体验失重的感觉。在我身边,德国女子安娜感觉有些不适;中国人陈想展开一面国旗,拍照留念。我们是在莫斯科附近加加林中心上空海拔9000米的地方。发动机的声音逐渐减弱。一个手势就让我飞腾起来,触到了天花板。‘5秒’:得赶快回到减震垫上。一名机组成员紧紧抓住完全不知所措的安娜。整个体验过程持续30秒钟。之后,发动机重新启动。” 深海探险:对于新手来说,在下潜到深海之前,接受三天培训是非常必要的。宇航员训练:为了模拟失重状态,宇航中心在飞机上安排了此类飞行。
“潜入海底洞穴”
贝恩德·乌韦·加尔赖因,60岁,律师。“要到达墨西哥的海底淡水洞穴,先要穿过丛林。一群群蚊子向我们————三名潜水员和一名向导发起攻击。我的装备重20公斤,潜水服紧贴在身上。到达目的地之后,向导告诉我们,这些洞穴以前是玛雅人的饮用水蓄水池。洞穴是在最后的冰河期由于冰的作用而形成的,存在于整个尤卡坦半岛的下面。我们最后潜到了一个满是清澈的水的洞穴前。我们鱼贯进入,因为那里很窄。洞穴的入口在水面下5米处。一根绳子固定在洞壁上。向导警告我们:‘有几名潜水员在这里失踪了,因为他们走得太远。’有的时候,光线会从洞穴的裂缝中照射下来。突然,我开始上浮,因为稳定背心里气体太多。 ‘咣啷!’我撞在了洞顶。幸运的是,我没有损坏钟乳石。我重新落下来。潜水35分钟之后,我们重新见到了白天的阳光。”
“勃朗峰,艰苦旅程”
达尼埃尔·迪昂,45岁,记者。“我们的目光固定在勃朗峰(欧洲最高峰,海拔4808.45米)上。我们一行6人,从沙莫尼山谷注视着勃朗峰。太壮丽了。我们就是为了它才来到这里的。高山向导菲利普·博纳诺解释说:‘走这条路对人是一种锻炼。一周内,你们将学到所有能让你们登上峰顶的技术。’四天之后,已经受过锻炼的我们做好了准备。我们乘坐游览列车上山后,距离登山运动员的高山小屋还有5个多小时的路程和1500米的高度差。攀登的过程很顺利。第二天凌晨两点,高山小屋里人声鼎沸。之后,我们再次上路。目标是海拔4808米的地方。没有人讲话,只能听到防滑鞋在尚未解冻的积雪上的摩擦声。心跳加速了。我们可以找到许许多多理由停下来。但我们不能冻僵,得慢慢地前进。我们的思维凝固了,在严寒中耸肩缩颈,呼吸困难。‘跟着脚印走。’向导不住地低声提醒我们。终于成功了!10点40分的时候,我们到达了峰顶。景观雄伟壮丽。强风吹走了冰冻的雪。但有些人说,最艰苦的事情还在后头:下山回到山谷。”
“勃朗峰,艰苦旅程”
达尼埃尔·迪昂,45岁,记者。“我们的目光固定在勃朗峰(欧洲最高峰,海拔4808.45米)上。我们一行6人,从沙莫尼山谷注视着勃朗峰。太壮丽了。我们就是为了它才来到这里的。高山向导菲利普·博纳诺解释说:‘走这条路对人是一种锻炼。一周内,你们将学到所有能让你们登上峰顶的技术。’四天之后,已经受过锻炼的我们做好了准备。我们乘坐游览列车上山后,距离登山运动员的高山小屋还有5个多小时的路程和1500米的高度差。攀登的过程很顺利。第二天凌晨两点,高山小屋里人声鼎沸。之后,我们再次上路。目标是海拔4808米的地方。没有人讲话,只能听到防滑鞋在尚未解冻的积雪上的摩擦声。心跳加速了。我们可以找到许许多多理由停下来。但我们不能冻僵,得慢慢地前进。我们的思维凝固了,在严寒中耸肩缩颈,呼吸困难。‘跟着脚印走。’向导不住地低声提醒我们。终于成功了!10点40分的时候,我们到达了峰顶。景观雄伟壮丽。强风吹走了冰冻的雪。但有些人说,最艰苦的事情还在后头:下山回到山谷。”
“F1赛车,魅力非凡!”
斯特凡·萨姆森,28岁,记者。“英国银石赛道,上午11点。我笨拙地坐进赛车的斗形座里。方向盘上裹着天鹅绒,车上满是电子器件、发光二极管和开关,还有一个不比Game—Boy大的液晶屏,内部空间减到了最小。我坐在里面感觉很舒适,就好像在一个出了故障的电梯里。当然了,我的安全带还没有扣好。景色如何?我只能看到挡风玻璃————几乎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还有远处的两只巨大的轮子。点火。夺得F1世界冠军的法拉利赛车发动了。我心里兴奋异常。我小心地踩下了油门,赛车便驶了出去。发动机像只巨猫一样,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速度迅速增加。是时候了。我将油门踩到底,感觉自己猛然向下一个弯道冲去。太惊人了!发动机达到了17000转/分钟,功率为850马力。但我不能让车超速行驶,因为它上了150万欧元的保险。弯道都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根本无法看清。制动装置几乎要弄断了我的肋骨。不到5秒钟,车速就达到了200公里/小时,而防滑系统纠正着我的哪怕一丁点失误。太神奇了。毫无疑问:即使赛场上的最后一名赛车手,他也是英雄。向他们脱帽致敬!”“与猩猩共同生活一个星期”
热拉尔·洛伦齐,48岁,工程师。“借助于献给自然主义艺术家迪昂·福塞的电影《薄雾中的猩猩》,卢旺达山区里的野生猩猩声名远播。它们是该地区的特有物种。这些猩猩面临着灭绝的危险————现在仅存650只,分布在三个国家:卢旺达、乌干达和刚果(金)。这次旅行是亲近这些巨兽的唯一机会。我一直对猩猩很感兴趣,还喜欢拍摄动物照片。当我在2002年春季得知恢复了到卢旺达的旅游时,我告诉自己,把握住现在,否则将永远没有机会。两个月之后,当我们这个8人旅游团漫步在繁茂的原始森林里时,我与一只正在给孩子哺乳的雌猩猩相距仅3米。它用一种与人类几乎无异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我。我没有想到能够如此近地注视着它们。我们花了一个小时悄悄地跟着它们。我被迷住了。另一只雌猩猩用手慢慢地推我。只有雄性猩猩首领以几声叫声与拍打胸脯的动作向我们显示它的存在。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要慢慢走,拍照时不要使用闪光灯。如果雄猩猩感觉他们的群体处于危险中,它们就会发起攻击。想想看,体重200公斤的身躯向你扑来,确实够你受的。到了晚上,隔着一段时空距离,我意识到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事情。我的感情非常强烈。这是一次别开生面的旅行,深深地影响了我的生活。”
“喂食鲨鱼:难以忘怀的经历!”
埃内克·弗利普斯,41岁,记者。“我感到害怕,犹豫起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一条鱼递给它,同时掉过头去。它强有力的下颌合上了,透过锁子甲,我感觉到了它的牙齿。在15米深的水底,我问自己,为何要参加这次喂鲨培训。作为一名有经验的潜水员,15年来,我一直致力于探索海底奥秘,也曾与不止一只鲨鱼相遇过。我对这些动物很着迷,出发时热情百倍。经过一天的观察,又花一天时间在游泳池里反复练习了应做的动作后,便开始了真正的潜水。穿着10公斤重的锁子甲潜水服,背负着15公斤重的氧气瓶,我下潜到加勒比海的珊瑚礁,与2米长的鲨鱼‘相会’————我的教练员告诉我,只要不惹恼它们,这些鲨鱼就不会伤人。第一次潜水令我疲乏不堪,我放鱼放得太快,鲨鱼们变得急不可耐,着实把我吓坏了。第二天,我感觉自在了一些,喂给鲨鱼一些大鲱鱼,甚至还抚摸了它们,当然我是十分当心的。这次经历实在让人难以忘怀。”
“在北极,并不是那么艰苦”
迪迪埃·勒巴,36岁,医生。与北极的约会是4月初从斯匹次卑尔根群岛的朗伊尔城开始的。探险小组要先到达俄罗斯的巴内奥基地。几顶帐篷在大浮冰上搭建了起来。这里没有固定的构造,一旦浮冰开裂,必须能够快速转移。迪迪埃回忆说:“一想到我们漂浮在北冰洋上,脚下是4000米深的海水,我就感到激动不已。”4月19日清晨,米—8直升机放下了探险小组成员,他们将在此度过一个星期。地狱般的生活开始了。勒巴医生要推、拉甚至是背着雪橇。最糟糕的是冰山脉————两大块冰就可以组成一堵几米高的墙,等待着他们翻越。经过6小时的跋涉,向导宣布天色已晚。于是开始搭建帐篷,将雪收拢到一起,将其融化。第二天,大浮冰被一条大水道切断。勒巴医生说:“我们用滑雪板将船形雪橇两个两个连在一起。没有人逞英雄。”到了晚上,向导宣布,第二天可以到达北极点。这就意味着他们还得使劲、出汗……迪迪埃·勒巴回忆说:“我们在16点45分到达了北极点。我们得说服自己相信那就是北极,因为没有任何记号标明那个地方。我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不过全球定位系统上显示的90度证实了我们的位置。那个时候,我们欣喜无比。” “扬帆穿越大西洋:超越自己”
索菲·拉达姆,26岁,画家。“最初,这是我父亲的梦想,后来也成了我的梦想。”索菲·拉达姆如是解释道。这名年轻的女画家乘坐一艘长11.72米的帆船,从地中海沿岸的旺德尔港出发,经过直布罗陀和加那利群岛,横穿大西洋。与她一起旅行的还有安妮、萨比娜和皮埃尔,他们都是学生。旅程持续了一个月,“不能过于匆忙”。每个成员都要做所有事情:操纵,航行,六小时值班制,维修,做饭……索菲说:“我们疯狂地学习一切。我们必须坚持下去,尽可能地多出力,这样才能保证团队团结,保持良好气氛。”然而,问题还是接踵而来。索菲曾使船搁浅到一处沙滩,还有一次她掌舵时,正是晚上,帆船行驶在海洋中央,而前桅的支索断了,导致帆落入水中。索菲说:“需要超越自己,找到解决办法。我很喜欢艰难一些的处境,例如当船搁浅或者将船从5米高的浪中救出时。”他们在旅程中没有遇到太多的信风,还有一天风平浪静,他们得以潜入到海中“游玩”。远离所有陆地,在深海下,尽管有光线透过海水射下来,索菲还是没有在那里逗留太长时间。她保存了与海豚一起在夜里航行的图像,还有巨大的鳐鱼,虎鲸和鲨鱼……一天早上,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块绿宝石,那是马提尼克岛。索菲说:“我看了看身后的大海。现在,我愿意独自一人重新完成这次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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